董仲舒是广川人,就是现在河北枣强县的人。这个人在景帝朝已经做过了博士了。当然,中国古代的博士跟我们现在的博士不一样。他那个时候的博士就是指他的博学,实际上就是皇帝的一个顾问。所以,这个人是一个很有学问的学者。而且,董仲舒读书非常刻苦。
据史记和汉书的记载,董仲舒曾经是读书三年目不窥园。就三年时间,他没有到过自己的后花园去。所以后来人们就出来了一个典故,叫“目不窥园”。“目不窥园”就是指董仲舒。人们后来用“目不窥园”来形容一个人读书非常专心,非常的专注,称这个人叫“目不窥园”。
汉武帝在继位以后,在建元元年的十月,他就下诏让天下的诸侯,让一些高官推举贤良方正。这个贤良方正的全名叫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贤良方正是讲品质,直言极谏是说他敢于说话。因此,在这一次举贤良方正的过程中,汉武帝发现了董仲舒。董仲舒考了个第一名,就是举首。
既然董仲舒是第一名,汉武帝就连续向他问了三次。皇帝的问话叫策问,董仲舒就回答了三次,回答的文章叫策文。皇帝提问,贤良方正回答,这个过程叫对策。这就是对策。
董仲舒回答了三次,这才流传下今天的天人三策。在天人三策中,董仲舒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得到了汉武帝极其的喜爱。那么,汉武帝为什么喜爱董仲舒?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牵涉到董仲舒在天人三策中,到底说了些什么问题,引发了汉武帝的重视。
建元元年,十六岁的汉武帝刚刚起位,他还不知道如何治理天下,就多次征集贤良,以问治国之道。董仲舒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汉武帝发现,得到了汉武帝的赏识,留下了著名的天人三策。天人三策是讲天和人的关系,那么董仲舒到底在天人三策中说了什么,从而引发了汉武帝的兴趣?
第一点受到汉武帝重视的就是董仲舒提出来的新王改制。什么叫新王呢?就是一个王朝建立以后,一个新登基的皇帝,这个叫新王。改制中的“改”是改变,“制”是指一整套的制度和仪式。董仲舒认为,一个新的国君登基以后,一定要改变一整套的制度。他具体提出来这个新王改制的内容。
是两点。第一个叫改正朔,第二个叫易服色。董仲舒的原话就是“改正朔,易服色,以顺天命而已”。这句话说起来就是要改正朔,要易服色来顺应天命。但是这句话很不好懂,我们做一点解释。
“改”就是改变、更改,“正”就是正月。正月是一年之首。朔,朔是初一,是一月之首。所以,改正朔,按照我们现在说的一个最通俗的话,就是改变历法。一个王朝建立以后把这个历法要改一下,这就叫改正朔。
那么,什么叫易服色呢?易服色中的“易”也是改变,“服色”就是指那个服装。他说一个新王朝建立以后,要改变这个王朝的服装,还有祭祀的时候用的牲口、车马等的颜色要改变。
中国古代历来是一个王朝崇尚一种颜色,一个新王朝建立以后要把前一个王朝的颜色给它改一下,换成自己这个王朝的颜色,这就叫易服色。
那么,为什么董仲舒这么强调要改变这个历法和服色呢?因为董仲舒有一个看法,他这个看法汉武帝是非常感兴趣的。那么,汉武帝对他这个改正朔、易服色这么一套仪式,为什么感兴趣呢?因为董仲舒这个改变仪式中间的,包含了一个对汉王朝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就是一个新王朝建立以后,这个新王朝合法不合法,是否有合法性,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比如刘邦,他本来是一介草民。刘邦是在中国皇帝中间,从一个布衣百姓夺得皇帝之位用时间最短的人。他就是三年反秦,四年灭项,刘邦仅用了七年,从一个布衣百姓摇身一变成了大汉天子。
那么,从一个普通老百姓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皇帝,成为一代王朝的开国之君,你是不是合法的?所以,一个新王朝建立以后,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新国君的合法性在哪。这一问题开国皇帝想不到。开国皇帝第一是其理论水平、知识水平达不到,第二是顾不上。开国皇帝只顾夺人家的权,夺过来自己当。
一方面是想不到,另一方面也顾不上。但是,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这个新王朝建立有没有合法性,人家凭什么要承认你?
这是一个问题。再一个问题。你刘邦是一个草民,你就折腾了七八年,七搞八搞,你搞了一个皇帝。那么你能这样搞个皇帝,我们能不能也这样搞?
就说你当了天子,当了皇帝,建立大汉王朝。我们也能不能搞上几年,把你干下去,我们再来当皇帝。这个问题就更重要了。
所以这个一个新王朝建立以后,它存在的两个问题,一是合法不合法,第二是大家是不是都可以仿照你这个做法来做。如果大家都可以仿照你这个做法来做,那么你去夺秦朝的天下,我们去夺你刘姓的江山,那这个天下就大乱了。
所以董仲舒在他的新王改制说中间,提出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叫你这个改正朔易服色,实际上他暗含了一个什么意思呢?董仲舒的意思是,一个人之所以最后能够当皇帝,是君权神授,是天命所在,是老天让你当的。因此天下的老百姓就得承认你是合法的。反过来说,其他的人不能再这样做了。你再这样做,老天不支持你。
所以董仲舒提出来这个新王改制,实际上是在强调君权神授,皇帝的权力是老天给的是天意。大家的服从,别的人不具备这个天意,你就不能再折腾。你再折腾的话,那你就是成了造反,你就不可能当皇帝。
所以董仲舒这个新王改制说,这个说法一提出来,汉武帝能不高兴吗?汉武帝没有这个理论水准,他不能够论证西汉王朝的合法性。但是董仲舒从理论上阐明了,西汉王朝的建立是合法的,刘邦当皇帝是天意,是天命,是神授的权力。这当然对汉武帝来说是极为感兴趣的。
但是汉武帝没有看到董仲舒这个说法中间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董仲舒这个君权神授的命题中间包含了两层意思:第一是承认君权,第二是限制君权。也就是说,你当了皇帝是上天给你的,但是反过来,如果你做了皇帝以后,像秦始皇一样胡作非为,那么上天就会警告你。
如果你再不改,那么上天就不再支持你了。所以董仲舒后来就用这个,比如说出现了一些地震、日蚀等现象的时候,他就用这些现象来告诫皇帝。
这是上天对皇帝的一种警告。一旦出现这些现象,你要反省自己。
当然,在董仲舒提出天人三策的时候,还没有把这一点发挥出来。所以,他这一点为汉王朝寻找合法性,这一点深得汉武帝的信任。这是董仲舒得到汉武帝信任的第一点。
根据王立群先生的分析,董仲舒在天人三策中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解决了西汉王朝的合法性问题。这对于任何一个帝王来说,都是首要的问题。汉武帝自然对董仲舒欣赏有加。
但是,刚刚君临天下的汉武帝,面对的还不仅仅是这些问题。一心想有所作为的汉武帝还在思考什么?董仲舒的哪些想法对汉武帝来说正中下怀呢?广告之后请继续收看。
董仲舒的这个博士是春秋学的博士。春秋是中国古代的第一部编年体的史书。董仲舒的春秋学属于公羊派的春秋,因为春秋有三派,董仲舒属于公羊派的春秋。公羊派春秋特别重视的就是大一统。这个一统我们也可以叫做统一。
所谓的大一统就是把天下的统一看得非常大、非常重要。这就叫大一统。董仲舒在公羊派春秋中间特别强调,天下的统一是最最重要的,而这一点又非常迎合汉武帝的心理。
汉武帝刚刚经过景帝朝的七国之乱以后,结下了这个江山。在这之后仍然存在着诸侯王割据的问题。汉武帝一生致力的就是要搞中央集权,而董仲舒恰恰给他提供了一个大一统的理论。
所以,汉武帝可以在大一统的理论之下,公开搞他的一套中央集权。董仲舒的天人三策受到汉武帝信任的第二点就是他给汉武帝的中央集权提供了一个理论的依据。
第三点,董仲舒在天人三策中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建议,就是建立太学。太学是国家的最高学府,建立太学,而且还要提出来推举贤良作为一种制度,每两年推选一次天下的贤士。他把这种推选制度化。
兴太学、举贤良,这是董仲舒天人三策提出来的第三个重要观点。太学的建立就是从武帝朝开始的,太学是封建社会的最高学府,直到隋代又成立了国子监,而国子监既是最高学府。
又是管理这个最高学府的一个太学,一个国子监。从武帝朝开始以后,一直延续到清朝废除科举制为止。所以这个太学给中国封建社会培养了大量的人才。
再一个就是推举贤良。这个推举贤良成为一个制度以后,啊,它成了汉代的人才选拔制度。因为大家知道,中国的人才选拔经历了五个制度的轮换。最早的人才选拔是选贤举能,这是上古时期。后来发展的就是世卿世禄,也就是你们家世世代代要做官。世卿世禄到了汉代就改变了做法,变为察举征辟,就是从天下的臣民中间来选拔闲才。到了魏晋南北朝,实行九品中正制,把人分为上中下三品,再来选拔人才。到了隋朝,实行科举制。这个中国的人才选拔经过了五种制度,最终定型于隋代的科举制,一实行就是一千三百年,一直到清代晚清废除科举。
所以作为人才选拔来说,董仲舒为汉代的人才选拔制度做了很大的贡献。汉武帝是一个很有作为的君主,他当了皇帝以后,首先要想到的就是怎么样去网罗人才。而董仲舒给他提出来了培养人才、选拔人才的具体做法。这也是董仲舒深得汉武帝信任和喜爱的一个方面。
这是第三点。第四点是尊儒。我们现在一提董仲舒,大家就会想到“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这个话不是董仲舒说的,这句话出现得非常晚。董仲舒说了什么呢?董仲舒的原话是说,他在《天人三策》中提出来,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董仲舒的这个原话的意思是,不在六经的,不在孔子的著作范围之内的书,不要让它流传。这就是所谓的独尊儒术。
董仲舒的这个建议被汉武帝马上采纳。汉武帝的做法与秦始皇相反,秦始皇是焚书坑儒,不让人读书;而汉武帝的方法是让你读书,但只能读儒家的书,读一种书,读一类书。秦始皇的做法后来证明是不行的,不让人读书是不行的;汉武帝让他读一类书,这个做法后来看来是成功的。当然,汉武帝的尊儒还不是纯儒。
我们下面还会讲到,所以董仲舒就提出来一个,这个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的这些要绝其道,勿使并进。就这些东西要把它断掉,这就是董仲舒的原话。
到了班固为汉武帝写传的时候,班固在汉武帝的传记的最后,评价汉武帝的一生的时候,说了八个字,叫罢黜百家,表章六经。这是班固的话,罢黜百家,表章六经,这是班固提出来的。后来人们在班固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发展,说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就是董仲舒的第四个重要的贡献,就是他提出来了这个尊儒的问题。
第五点,在天人三策中间,得到汉武帝重视的还有一点,就是董仲舒提出来的要改革。要进行改革。当然董仲舒没有用改革这个词,他用了一个词叫更化。董仲舒认为这个汉朝建国以来,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之所以发展的不快,很大的一个原因是有很多东西需要改没有改。
所以董仲舒提出来有个更化说,就要改革。我们以上讲了董仲舒,他这个天人三策的五个方面。你想想他的五个方面:大一统,他是解决了中央集权的问题;尊儒的问题;人才的培养跟选拔的问题。他还提出来了这个西汉政权的合法性的问题;他还提出来了改革的问题。
董仲舒在天人三策中间提出的五个问题,都是汉武帝做了皇帝以后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所以董仲舒深得汉武帝的信任。董仲舒天人三策的五个方面,解决了西汉王朝建立以来的大问题,每个问题都切中要害。其中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对后世中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也正是这一点让人不解,西汉王朝建立以来,一直奉行黄老之学,而董仲舒却大胆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与西汉初期的统治思想格格不入。而汉武帝却积极采纳,这究竟是为什么?王立群先生对此是如何看的?我觉得大概有这么几个方面。
首先我们看法家,这个法家学说有两个方面。第一,法家学说是封建独裁的皇帝最喜欢的,哪个当皇帝的人都喜欢法家那一套,这是一个方面。但是另一方面,秦朝的灭亡又给后来的皇帝敲了一个警钟。如果你仅仅用法家学说去治国,一定会导致亡国,秦朝就是个例子。
所以后代的帝王,一方面,这个法家学说始终是不丢的,因为法家讲权术,它是不丢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赤裸裸地只讲法家。他需要在法家的外面披上一个很漂亮、很温和的外衣。而这个漂亮、温和的外衣,选来选去谁最合适呢?就是董仲舒改造的这个新儒学,是最合适的。
所以,儒学之所以被汉武帝看中,有两个方面的理由。一个方面,汉武帝在位54年,给匈奴打仗打了39年。在长期的战争中,他实行的这一套主要是用法家的这套东西。但是,他又想规避打出法家旗号的政治风险,所以需要一个漂亮的外衣。这个外衣他找来找去,就发现董仲舒改造的儒家最合适,因为儒家讲大一统,讲仁义,这些方面最适合他。
这是他欣赏儒家很重要的一点。再一个,汉武帝一生追求的事情就是一个目标。他54年当皇帝,实际上做的就是一件事——中央集权。汉武帝一生就做的一件事,而且是高度的中央集权。这个中央集权包括了一个方面,就是思想的统一,应该用一种思想,把天下的思想统一起来。
董仲舒就在天人三策中提出建议,认为现在天下的老师每一个都讲自己的一套,天下就乱糟糟的。那么,现在最好的是用一种思想来统一天下。董仲舒因此提出了尊儒,符合汉武帝用一种学术思想来统一天下的原则。而用儒家来统一思想,恰恰是汉武帝中央集权的重要方面。中央集权一个方面是政治上权力的高度集中,另一个方面是思想文化的统一,而这个思想文化的统一,就是要用儒家思想来实现。
这是他欣赏儒家的第二点。由于这两个点,董仲舒的尊儒主张很快被汉武帝选中了。汉武帝看中了这个尊儒的功利性和实用性。史学家们曾经给予汉武帝四个字的评价:“雄才大略”。根据王立群先生的分析,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正是看中了儒学能够实现他一生的政治理想,才积极倡导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从此以后,儒家思想在中国遍地开花,影响深远。
那么,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到底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
中国历史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从董仲舒的天人三策开始的。可以说他这个影响是十分巨大。我们从两个方面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先看看他正面的影响。
董仲舒提出来的尊儒主张,从正面上来看,他对我们这个国家的稳定、对我们这个中华民族的统一,贡献是极其之大。我们这个国家能经过两千多年的发展,始终没有出现大的分裂。我们这个民族之所以能够凝聚为一个整体,和儒家思想长期统一中国文化思想界的关系非常密切。因此,董仲舒在这一点上,对我们这个国家的统一、对我们这个民族的凝聚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是尊儒的正面第一个效果。
第二,这个尊儒还有一个很大的影响。董仲舒同时提出了两条主张:一个是建太学,就是办学校;另一个是尊儒。这样一来,太学里边主要传授的是儒家的经典。后来,这一思想也扩展到了基层,办了一些乡学。从太学到地方的学校,都在读儒家的经典,这样就造就了一批在中国历史上以儒家思想作为信仰的文人。这是个了不得的事情。
董仲舒创意的建太学和尊儒思想结合在一起,在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上,出现了一个以儒家思想、儒家学说作为价值观念的文人集团。这些文人通过读书走上官场,成为文官。
在中国古代的政坛上,有四种人、四种力量:第一是文官,第二是武将,第三是外戚,第四是宦官。这四种力量从总体方面来看,哪一个朝代或皇帝在位的时候,以儒家思想武装的文官集团掌权,这个时代的政治就比较清明。
总的来看,如果是武将掌权,就会出现藩镇割据,像唐代的中后期;如果让宦官和外戚这两股势力掌权,这个王朝大致上来说,是宦官和外戚掌权的时候,基本上就是王朝最黑暗的一个时代。因此,从中国历史上来看,在政坛这四种力量中,以儒家思想为价值观念的这批文人做官,是政坛最稳定、政治最清明的一个时代。
因为这里有一个道理,就是这些文人……
这些文人做官以后,
他有一个就是他从小读的是儒家的经书,
讲忠、讲孝、讲仁义。
他有一个价值观念。
这个有价值观念的官员和没有价值观念的官员是绝不相同的。
这个有价值观念的这些文人,
他进入各级政府做了官员以后,
他在判断是非的时候,他不仅仅是
听从上面的指挥的命令,
他还有自己的一个判断。
这个判断就是儒家的这一套价值观念。
所以,尊儒以后,让这个儒家思想深入到文人的心中。
这些文人后来步入政坛以后,他就有了一个价值观念。
你通观中国整个的封建制度史,
有价值观念的官员和没有价值观念的官员是绝不相同的。
而这个东西恰恰是董仲舒提出来的。
一方面,他提出来办学校来培养文人;
另一方面,他尊儒,让学校去教学生读儒家的经典。
这两个方面的结合,就造就了中国封建社会一大批
以儒家思想为价值观念的文官集团。
这个贡献非常之大。
这是我们讲了他的正面的好的一面,
下面我们再说说他的负面。
这个儒家思想作为一个封建阶级的统治思想,也有它的负面影响。
它的负面影响也很大,
它的负面影响最大的就是它导致了文化专制。
文化专制,因为儒家地位提高了,
其他诸子百家的市场就缩小了。
这个文化专制呢,它就限制了其他学派的发展。
所以它到后期,儒家思想到后期它凝固化的时候,
它有很大的负面的影响。
当然我们这些负面影响的话也要指出来。
就我们看董仲舒他的一个建议,
他提倡的尊儒,有他积极的一面,也有他消极的一面。
所以我们这一讲讲董仲舒的这个董生,这个献策。
董仲舒是个很有贡献的人,
汉武帝发现了这个人才,
采纳他的学说,但汉武帝并没有重用他。
汉武帝把他派到他的哥哥江都王那个地方去做了国相。
江都在哪呢?
就现在江苏的扬州。
董仲舒在对策完了以后,
被派到扬州去做江都国的国相了,
就是没有把他留在中央政府的任职。
作为汉武帝来说,他是要尊儒的,
他既然要尊儒,肯定在中央的人事安排上要体现他的意图。
他没有安排董仲舒进这个班子,他一定要有考虑其他的人。
那么汉武帝在中央政府的机构中间的人事安排上。
怎么样来体现他的尊儒呢?
请看下集,窦婴为相。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