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作为中国统一多民族封建国家的法官，在史册上留下了彪炳千秋的厚重笔墨。 秦始皇作为秦帝国的缔造者，废封建设郡县，实行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开创车同轨、书同文的大一统文明。 因此，秦始皇留下了千古遗弃的美誉。

为了探究秦始皇千秋工业背后的历史深层原因，我们不得不放大历史事业，追溯一下在秦始皇之前他的先辈们的发展史。 那么，秦始皇家族究竟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呢？ 秦始皇的祖辈们的积累与秦始皇的统一六国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必然联系呢？

河南大学的王立群教授作客百家讲坛，为您精彩讲述《王立群读史记之秦始皇第二集：襄公立国》。 在秦始皇继位之前，有历史记载的秦国的先军一共是35位，35位国君。 秦始皇是第36名。 在他之前有35名，而秦庄公是秦国历史上第一个有确切的年代记载的君王。

从秦庄公那开始到秦王嬴政，也就是秦始皇继位，中间大约有将近600年。 这段历史和他关系比较密切的主要是周，而周朝又分为西周和东周两个时期。 西周是从周武王灭殤到周幽王被杀的这段历史，叫西周; 而从平王东迁到秦国灭了东周，这个叫东周。 西周又可分为东周，而东周又分为春秋和战国两个时期。

如果我们考察一下西周建国初期，就会发现周武王建国以后封了很多诸侯。 这些诸侯中大部分是两类人，一部分是他的亲属，另一部分是功臣。 当时却找不到秦国。 换句话说，西周初年分封诸侯的时候，没有秦国，那个时候的秦国是一个很小的族群，没有被封。

那么，秦国到什么时候才逐步走上了崛起之路呢？ 这里边的关键在于西周的第八位天子，周孝王。 西周一共是十二位天子，到了周孝王时期，秦人部族中有一位首领叫妃子。 她做了一件周孝王非常赏识的事情，什么事情呢？ 就是她替周孝王养马，而养马的效果非常好，马皮繁殖得很茂盛，且长得彪肥体壮。 周孝王非常欣赏妃子，因此就给了她一个嘉奖，这个嘉奖按历史的记载叫蓄盈氏寺，昊越秦盈，正式把妃子的封地封到秦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实际上是妃子的封地，位置大致上在今天甘肃的陇西。 甘肃陇西这一带是秦国最早的封地。

然后让它继承祖先的盈姓，而且这块地方就作为妃子的菜役。 这个菜役叫王。 周武王、周文王、周平王叫王，王下面就是诸侯，诸侯下面就是清大夫，清大夫下面就是士。

到了清大夫这一级的时候，有了自己的菜役，所以这个时候，妃子她所取得的实质上是一个清大夫的这么一个职位。 什么叫菜役？ 菜役是古代的天子给诸侯封给他手下的清和大夫的一块领地。 这块领地是世袭的，可以父子相承的。 因为那时候不是像我们今天那样发工资，封一个清大夫以后不是发工资，那怎么办？ 它是一种实物。 我把这块地封给你，这块土地连人民都属于你，这块土地上打的东西都交给你。 所以清大夫就吃这块地，因为吃了这块地也称之为食役，即食物的食役。

而菜役封给了妃子以后，这是一种标志。 从一般的族群，这个时候进到了清大夫的阶层。 清大夫比诸侯国要小，比诸侯要小，但是他毕竟有了一定的政治地位。 这是第一步。 秦始皇虽然号称千古一帝，但是他的祖先妃子却并没有显赫的身世，只是养马出身。 不过妃子不是一般的牧马人，她服务的对象是周天子。 再加上妃子很敬业，业务也很精通，她的养马成绩得到了周天子的认可，因此获得了一个清大夫的身份。 这是秦始皇家族走向政治舞台的第一步。

但是从此之后，秦始皇的家族一直没有太大的作为，直到西周王朝走向穷途末路的时候，秦始皇家族才抓住了一个历史机遇。 那么，西周王朝究竟是如何走向衰亡的呢？ 秦始皇家族又是如何把握住了这个历史机遇的呢？ 这个变化是什么呢？ 就是周天子的地位在逐步下降，西周的王制在走向衰落。

这个过程很漫长，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三个周王应当负很大的责任。 这三位周王，第一位就是周立王。 周立王是西周十二代王的第十位，周立王有两点失误：第一，他育民争利； 第二，他压制言论。

周立王怎么育民争利呢？ 本来这些东西像山林、像水面，是允许所有的人使用的，但是周立王时期，他把它收归国有。 特别是收归国有的话，直接伤害了一类人的利益，这一类人叫国人，这个国就是国都。

什么叫国人呢？ 简单来说就是住在都城里的人。 但是，这个国人可不是一般的人。 和国人相对的叫野人。 国人是一个比较高的层次。

国人他有一定的权利，比如说国人可以参加祭祀，国人可以从军，国人可以做基层官吏。 周立王的措施就直接导致国人和他之间的矛盾尖锐了。 在这种情况下，国人意见很大。 那么，周立王的话也有很多人愿意说。 周立王就是采取了高压政策，他派人监视国人，派了好多特工监视国人。 只要谁向他报告说谁在背后议论他了，他就把这个人杀了。

这样最后导致了一个什么结果呢？ 国人莫敢言，道路已木。 国人在京城里面见面的时候不敢说话，只是使个眼色。 这叫已木，就是光使个眼色不敢说话了。 到了这个程度，这是直接压制言论的一个结果。 周立王反倒很高兴，他给他手下的一个大臣说：“吾能彌蚌也乃不敢言。 ”这个“彌”就是我能够堵住国人说话，他们不敢在背后说我的话了。

这个“蚌”是今天我们说的那个“诽谤”的“蚌”，但是这个“蚌”在古代并不是“诽谤”的意思。 什么叫“蚌”呢？ “蚌”泛指在背后议论一个人，议论这个人好和议论这个人坏都叫“蚌”。 所以，这个“蚌”就是背后议论人。 他说我现在能够彌蚌，就是阻止国人在背后议论我。

这个大臣就告诉他：“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他说：你堵老百姓的嘴，就像堵住河水不让它流一样。 你河水堵着不让流，时间长了，这个水就会漫出来，伤人一定会非常多。 所以，这个水你只能疏导，千万不能堵。 而你堵老百姓的嘴，不让他说话，它的危害比堵河道水的危害还要大。

但是周立王听不进去，他就说：“我周立王这种政治高压只实行了三年。 ”结果出现了国人暴动。 这在周朝历史上是第一次出现国人暴动。 国人一暴动，周立王就逃了，从他的京城当时叫灏京，也就是今天的西安，逃到了智。 智是今天山西的霍县。

你想想，国都里的国人暴动，天子逃亡。 而且这一逃就是十四年不敢回来。 你想想，周朝，周天子，西周政权到立王时代，已经是天子威风扫地了。

第二个导致西周政权衰落的叫周宣王。 宣王在中国历史上还是比较有名的，他执政的前期隔出了一些弊政。

号称为宣王中兴。 他一度出现了复苏的迹象，但他后期办了个错事。 这个错事就是他对荣族和南方的用兵连续作战失利。

作战失利的结果，周宣王喪失了大量的军队。 这一个太关键了，因为西周初年天子封了很多诸侯，天子其实掌管的地方并不多。 那么天子凭什么能够号令诸侯呢？ 天子掌握了大量的军队，他有军队。 而周宣王时期军队打败了，军队打垮了。

所以从宣王开始，周王朝直接掌管的军队急剧减少。 这是宣王第二个导致西周灭亡的原因。

第三个导致西周灭亡的叫周幽王。 这个人更有名，就是西周的最后一代国君周幽王。 他是导致西周直接灭亡的一个天子。

周幽王在公元前771年遇到了一场灾难。 这时有三股力量集合起来：一个是姓申的申侯，再一个是曾侯，申侯和曾侯又联合了西戎，三股力量包围了京城。

然后周幽王就点燃焚火。 在古代，点焚火是作为一种传递信息的工具，焚火台是隔一定的距离修建的。 第一座点燃，第二座看到就继续点，然后迅速传下去。 因为当时没有手机，他不可能打一通电话通知天下，或者发一个短信。 天下的诸侯看到焚火点燃，就知道京城有事了，便带着军队来救。

这称为秦王。 但是这一次点燃焚火后，大部分诸侯没有来，只来了少数的人。 所以这一仗周幽王打败了，打败的结果是幽王被杀，郝京被攻破，郝京的珍宝，还有周幽王最喜爱的一位美女，都被西戎抢走了。

本来周天子是非常有权威的，天子一点焚火，诸侯一定来救。 然而，周幽王点燃焚火，为什么没有人来援救呢？ 这和一个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就是在中国历史上非常有名的美女，叫宝四。

宝四是宝国献给周幽王的，周幽王很宠爱她，宠爱到什么程度呢？ 宠爱到废掉原来的王后和太子，立了宝四做王后，立了宝四生的儿子做太子。 这就是换了王后又换了太子，所以周幽王很喜欢她。

但是宝四有一个毛病，特别严肃，不爱笑。 周幽王还特别喜欢看她笑，但她就是不笑。 怎么逗她都不笑，这就没治了。 后来就有大臣建议，周幽王采取一个什么办法。

把烽火台给点燃了。 烽火台一点燃，猪猴带着军队都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 到了后京一看，没敌人。 这猪猴都傻到那了。

宝四看见来了这么多军队，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这个幽王。 幽王给他解释一下：“这烽火一点，猪猴来救了，其实我就是逗他们玩的。 ”猪猴和宝四哈哈大笑，宝四这一笑，周幽王太乐了。 好不容易宝四笑了，这就是让宝四笑的一种方法。

怎么办？ 咱们经常点，咱们隔两天点一次。 点一次，猪猴来一次，宝四笑一次。 这就是中国历史上周幽王焚火戏猪猴。 这很像中国的一个民间故事，叫“狼来了”。 狼来了，大家都知道这个故事。

所以大臣就向周幽王讲：“这不行，这个烽火你看起来它是个小玩具，但它是救命的一种方法。 你这么闹来闹去，隔三差五的你点一次，每一次人家来了，都是无事。 你就是博得美人一笑，那将来人家还来吗？ 人家不来了。 ”

但是周幽王听不进去，他照样点，博越点来得越少。 点到最后就来的所剩无几了。 也就在这个时侯，被废的王后带着被废的太子回到她爹那去了。 被废的王后可不是个一般的人，她的爹是个诸侯，叫申侯。 申侯看见自己的女儿被废了，特别惱火。 这位当爹的心情可以理解，周幽王按说是他的女婿，这么个闹法，申侯就惱了。

申侯联合作了曾侯，又联合了西戎，然后一块进攻浩京。 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这一次周幽王真急了，狼真来了。 怎么办呢？ 再点，大部分诸侯都不来了，只来了少数几个。 周幽王打败了，被杀了。

在来的少数几个人中间，其中有一个人作战特别有利。 这个人是谁呢？ 就是秦始皇之前三十五位秦国国君的第六位，也就是后来被封为诸侯的秦襄公。 他来了，秦襄公在众多诸侯不来京的时候，他来了，而且他打仗还打得特别勇敢。

这一下子，周幽王死了。 他是不知道秦襄公来援助的。 他就带着周幽王的儿子周平王。 周平王就是东周的第一代国君。 他知道秦襄公来援助他了。

西周王朝的逐渐衰亡，为秦始皇家族走向历史舞台创造了一个历史机遇。 西周最后一个天子周幽王，烽火器诸侯，视国家大政如同儿戏的时候。

大部分诸侯对西周王朝丧失了信心，没有秦王。 周幽王最终兵败被杀，西周灭亡。

但是，秦襄公神智勃发，率领秦王之军，亲自护送周幽王的儿子周平王东迁洛阳，建立了东周。 那么，功勋卓著的秦襄公究竟获得了怎样的奖赏？ 他的奖赏又为秦国的崛起奠定了怎样的地位？

秦襄公这一次成为秦王，实在了不得。 这是秦国在崛起之路上的非常重要的一环。 因为秦襄公至少说明了两点：第一，他有政治眼光。 他知道这是一个历史机遇； 再一个，他有政治魄力。 他敢于带兵来救助，别的诸侯都不来救，他敢于带军前去。

秦襄公应当说是一位既有政治眼光，又有政治魄力的国君。 因为他明白，要想得到封赏，必须由周天子来封。 别人不去救，我去救； 别人不来，我也来； 别人不打，我就打。 他这一次打得很有力，周平王很高兴，做了两件事。

第一，封侯。 秦国这一次不再是清代府了，而是直接封为正式的诸侯。 第二，赏了什么？ 赏了一大块地，这块地叫西戎之地。 这正是攻破浩京的戎族所占据的那一块，该地区包括现在的甘肃、陕西这一大片西戎之地。

因为当时戎族是一支比较大的族群，所以秦襄公的秦王得到了两样礼物：一个是封侯，第二是赏地。 这是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诸侯在我们今天的标准来看，那是省部级。 过去的清代府是局级，他等于是局级，现在却上升到省部级，封为诸侯。

史书记载，襄公于是使国与诸侯通始聘享之意。 秦襄公从此就建立了一个国家，秦国的建国是从襄公开始的。 襄公立国在秦国的发展史上是个节点，秦国这才第一次成为一个国，并且诸侯取得了一种平起平坐的地位。

这带来了两方面的作用：第一，他有了一个政治名分。 西周是一个非常重视政治名分的社会，原来的秦国并没有名分，后来的孝王只给了一个卿； 平王这个时期才给了一个诸侯，授予一个政治名分。 有了这个名分，他可以与山东早期封国（如齐国、晋国、燕国）平起平坐，这就是一个政治名分。

再一个，赏他一块地。 当然，这块地被谁占了呢？

西戎占了。 周平王是把这一块自己也管不了、也占不住的地赏给你了。 周平王告诉秦相公，这块地都封给你了。 他不是住着有西戎吗？ 你去打，打下来都是你的。

表面上看，这一纸空文没什么用。 比如说，这个房子分给你了，而这房子还住了一户人家，那怎么办？ 你把它逼走，逼走的就是你的了。 但是它有一个好处，天子无戏言。 周天子把这个地封给你了，那么你就尽管去打，打下来都是你的。 你是合法的占有者了，你拿到了一份房产证。 那个房子里尽管住了人，但他住的房他没有房产证。 那么我就可以把他赶走，赶走了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了。

所以，这一纸空文应当说对秦相公作用很大。 由于对周王有功，周平王就把秦相公从大夫提拔为诸侯，并宣布把西戎的大片土地赏赐给秦相公。 从此，秦正式成为一个诸侯国，可以与别的诸侯国平起平坐。 秦相公的立国为秦国日后统一六国奠定了基石。

但是，周平王赐给秦的土地实际上布满了其他部族。 秦国要生存、要发展就必须靠实力去夺取。 那么，秦始皇的先人们究竟是如何在这片土地上大展宏图的呢？ 谁最终是秦国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封地的呢？

秦相公拿了房产证，光想着把房子收回来，就去打西戎，直到最后战死，也没有把西戎的地夺过来。 在秦相公以后，又有七代国君，秦国的七代国君，时间的跨度将近一百七十年，无所事事，没有作为。

那么，经过这七代以后，到了第八代，就是相公以后的第八代国君秦穆公的时候，这块地被拿下来了。 所以我们说，相公有其名，穆公得其实。 相公有了这个名，这个土地就是我的了。 穆公最后把它收回来了。

那么，秦相公没有拿到的土地，秦穆公凭什么能拿到呢？ 因为秦穆公能拿到这块地，得益于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的名字叫魷鱼， 不是我们今天炒菜的海参魷鱼。 魷鱼他的祖籍是晋国人，后来逃到西戎。 西戎的戎王很重用他，后来戎王就听说秦穆公是个很贤能的人，然后就派魷鱼到秦穆公那来搞调研。

秦穆公一听说魷鱼来了，便盛情接待他，领着他看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那个威俄壮丽的宫殿，再一个是宫殿中间价值连城的珍宝。 相公这样做的话，领着鱿鱼看的目的其实就是两个字：夸富。 你看我多富，我这么大的宫殿，我这么多的财宝。

结果鱿鱼看完以后说了四句话：使鬼为之则老神矣，使民为之则苦民矣。 什么意思？ 说你这宫殿倒是很漂亮，但是你使鬼来建也把鬼都累死了; 要让老百姓来建，老百姓可惨了。 鱿鱼参观完没有夸宫殿多豪华多壮丽，而反过来给秦穆公来了两句批评。

秦穆公就傻了，感到很惊异。 他说：“我们中原这些华夏的族群用刑法来治理国家，结果国家还发生混乱。 你们那个荣族，不开化的荣族，你们又没有礼仪又没有刑法，你们凭什么来治理？ ”

其实秦穆公夸的是，秦国靠两样：一个是德制，第二是法制。 我是靠德、靠法来治理国家。 鱿鱼一听就笑了。 他说：“我们西戎不是这样治理的，我们西戎讲两条，君王对老百姓要讲德，老百姓对君王要讲忠。 在上位者要讲德，在下位者要讲忠。 ”

这种治理方法叫“一国之政由一身之治”，国家的治理就好像一个人在使唤他的四肢一样，非常自如。 他说：“我的国家比你治的好得多。 ”

秦穆公一听就知道鱿鱼太有才了。 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在西戎是个麻烦，因为秦穆公有一个理论：如果我的敌人那有一个特别有才的人，那一定是我们这个国家的一个大麻烦。 秦穆公就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他手下的一个大臣：“这事怎么解决？ ”

这大臣就说了三个字：第一是宋，第二是寇，第三是代。

什么叫宋？ 宋美女。 西戎国的戎王他没有看过中原的美女，给他送中原的美女，但是有一条：不是送资深美女，要送那些年轻的美女。

第二，寇。 把鱿鱼扣下来，不让他走。 想办法扣着鱿鱼，延缓他回国的日期。 他回国一晚，那戎王对他会有怀疑的，军事上就会产生隔阂。

第三，怎么办？ 代。 西戎的戎王一旦喜欢美女，当然这些美女不是一般的美女，都是能歌善舞的。 他整天喜欢这些歌女舞女的话，就会对国政对国家的大政倦怠了。

就按照三条办，秦穆公一听，好！ 一下子给戎王送去十六个。 这十六个美女一送过去，戎王整天是泡在疙瘩里。

整天是泡疤了。 这一下子国政全不管了。 秦穆公一听，等到戎王喜欢这些歌女的时候，才把误期的魷鱼给送回去。

魷鱼回去一看，这不对头。 戎王整天是泡在女人堆里，魷鱼就给戎王提意见，戎王不听。

这个时候，秦穆公把魷鱼送回去的时候，一直在关注着他。 他发现魷鱼说话，戎王不听。 魷鱼很郁闷，他就悄悄地派人去劝魷鱼。 魷鱼在那待得很不得志，经过穆公的使者的劝告，魷鱼最后做了一个决定：抛弃戎王，投奔穆公。 最后，魷鱼就从西戎投奔到秦穆公手下来了。

秦穆公得到魷鱼，那是如鱼得水。 史书记载是穆公以克里礼之问伐戎之行。 秦穆公又带贵宾的礼仪来接待魷鱼，并且询问他：“你在西戎待了那么长时间，你给我说说怎么样打败他。 ”

魷鱼太了解西戎了，他就把西戎的情况介绍给秦穆公。 在他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秦穆公做了一件大事情，他就想出一个办法，派兵去打西戎。 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 史书的记载是：“一国十二，开地千里随伐西戎。 ”

什么叫一国十二？ 一次并摊的十二个西戎的想法。 开地千里称伐西戎，这就叫相公得其名，穆公得其实。 所以秦相公当年拿着一纸空文，它是意义很大的，价值很高的。 而且这个事情是在穆公朝把它做成了，这件事情在当时天下都震动了。

连周天子都做了两件事：一是派人带着金鼓来祝贺，二是通过嘉奖来拉拢秦国。 因此，秦穆公在秦国的发展史上，是一个非常有作为的国君。

秦穆公称伐西戎的时候，秦国的土地已经非常之大了。 秦国的东边始终整个都是秦国的土地，而秦国的西边是西戎，它的东边是强大的晋国。 秦国要崛起，仅仅是偏出一隅是绝对不行的。

秦穆公对向东的扩展有什么作为，我们下次再讲。 谢谢大家。